叩开学生兴趣的门扉——于漪教学艺术采撷
叩开学生兴趣的门扉——于漪教学艺术采撷
作者:陶继新        更新时间:2016-07-19

 

叩开学生兴趣的门扉

——于漪教学艺术采撷

陶继新

 

有人说:于漪是我国情景派的最大的代表。可是,当我面对面地问起此事时,她却谦虚地笑着说:“我不大知道。不过,在教学中,我始终不忘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嘛!”是的,她确实叩开了学生学习兴趣的门扉,使学生在愉悦与情趣盎然的境界里获得知识与生成智慧。但这并不能囊括于漪教学经验的全部,只能是一个小小的侧面,而且即使在这个侧面里,也仅是几个小小的片断而已。

精湛的提问艺术

于漪说:“教师的教不能同学生的学在同一个平面上移动。”她要教出学生之未知,他人之未想,纵横捭阖,左右延伸,形成一种立体的教学结构层次,从而使学生在亢奋的精神状态中,获取难能可贵的东西。我们只要从她的提问艺术中撷取几朵小小的浪花,便可以看到这位特级教师的匠心与功力。

《孔乙己》一课的教学开始了——

于漪满面春风地走上讲台,抑扬顿挫地开始了提问:“有人说,古希腊的悲剧是命运的悲剧,莎士比亚的悲剧是人物性格的悲剧,易卜生的悲剧是社会问题的悲剧。看了悲剧,使人泪下。《孔乙己》这篇小说写了孔乙己悲剧的一生,可是我们读了以后,眼泪不会夺眶而出,而是感到内心一阵痛楚。这是为什么呢?这是因为,孔乙己的悲剧,是在笑声中进行的。那么,孔乙己的悲剧,到底是命运的悲剧,性格的悲剧,还是社会的悲剧呢?”

一些前来听课的教师感到问题提得新奇,但同时又觉得过深过难。

但于漪的学生却正在积极思维,脑际间闪现出于漪平时教学中延伸的丰富内容——古希腊的悲剧故事,《哈姆雷特》的崇高悲壮,《玩偶之家》的凄切悲惨,以及鲁迅先生《再论雷峰塔的倒掉》之中关于悲剧所下的定义……

于是,不少同学举起了手,有的做出了圆满的回答:“孔乙己的悲剧,既是人物命运、人物性格的悲剧,也是社会问题的悲剧。”

听课的教师不由得惊讶与赞叹,而于漪与她的学生却视作平常。

这确是一个有质感、有深度的提问。学生通过自己的知识储备与积极思考,做出了正确的回答,这就使他们在自觉地打破心理上的不平衡之后,产生一种获取胜利的愉悦与满足,甚至滋生了一种向更深层次掘进的强烈追求。

于漪老师在教《白杨礼赞》时,则又出现了另一种情形。

教学进行到一半,于漪老师正在赞扬白杨树时,一个女孩子站了起来:“白杨树并没茅盾先生写得那么美,白杨树的质地不好,哪里有楠木好呢?”

这位勇敢的女学生对大作家茅盾的看法提出了异议,同时,也是对于漪的反难。

“你可以谈下去。”于漪笑容可掬,亲切而和蔼。

小姑娘引经据典,侃侃而谈:“俄国大作家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中也写过白杨树,说它的叶子硬得像金属,枝条也不美,只在夕阳西下的时候才给人一点美感。”

其他的学生也陷入迷惘之中,一双双眼睛望着于漪老师。

她平静而安祥,笑着说:“你能大胆发言,这是很好的。但要懂得:文章写物的目的,主要是托物言志,而写景又往往是景随情易或情随景易,哪里会孤零零地去写景呢?茅盾先生写白杨树的目的,是要赞扬它的平凡而伟大,实际上是赞扬北方的农民,抗日前线的健儿。”

“这个意思我懂了。”

一个男同学又站起来,“不过,茅盾先生说白杨树严肃、挺拔,也不乏温和。严肃、温和用在一段文章里头不好,因为严肃往往不温和,温和的人也大都不严肃。”

同学们又愣了,于漪也为之一愣。但她对《论语》的深入研究,竟在这个时候帮上了忙:“有人问孔子是怎样的,回答是‘子温而厉,威而不猛,恭而安’。有些东西,像品格、作风,好像在一个人身上是矛盾的,可是有些时候又是可以成为一个统一体的。”

学生个个点头称是,都为有这么一位知识渊博、态度和善的老师而欣慰。

这样做的结果,既保护了学生向老师、名家质疑问难的积极性,又矫正了学生中的某些片面性的看法,并为学生创设了一个各抒己见、驰骋想象、大胆提问的气氛。

但于漪也有错的时候。一天,于漪教《变色龙》一课,适值江苏教育学院一批骨干教师前来听课。她为了说明主人公奥楚蔑洛夫多变的现象与不变的本质,画了一条曲线,借以增强教学的直观性。

突然,一位女生举手发言:“老师,您讲错了!”

听课者大吃一惊,于漪也出乎意料。但她当机立断,请这位同学走上讲台讲一讲自己的见解。

这位学生毫不犹豫地走上讲台,胸有成竹地说:“当奥楚蔑洛夫知道了狗是将军哥哥的狗时,他那巴结、奉迎、拍马的心情就更厉害,频率也更高,因此,你用等距离的曲线表达主人公彼时彼地的心理,便不够妥当。我认为,表示主人公那一时刻的曲线就应当更长更高。”       于漪充分肯定了这位同学的意见,立刻调整了自己的板书曲线,并对她表示真诚的感谢。

学生注视着老师,更觉得老师可亲与可敬,也更增加了质疑问难的勇气。

远道而来的听课者,则不由得啧啧称道。

于漪创造了一个师问生、生问师的课堂教学氛围。

学生的学习兴趣被激发起来了,学习也有了积极性。于漪所教的由差生组成的班级,初中毕业升考高中时,几乎都成了优等生,而且还有的以97.5分的成绩名列榜首。

引入美育,触动感情的琴键

教育家蔡元培首次将美育的名字引入中国,迄今已有六十余年了。其间在语文教学中对学生有意识地进行美育的,固然不乏其人,但像于漪如此着意并取得成功者,却是寥若晨星。

于漪教《香山红叶》、《海滨仲夏夜》、《春》与《济南的冬天》一组教材时,摒弃了传统的五段式教学法,也扬弃了教学写景散文的一般讲法;从让学生感受美的角度直接切入,从而引起了学生对祖国山河以及课文本身的审美情趣与浓烈兴趣。

教学伊始,她说:“继米开朗琪罗之后,法国大雕刻家罗丹曾这么说:‘美是到处都有的。对于我们的眼睛,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

学生对名家名言感到新奇,一开始便对老师的教学着了迷。

于漪接着说:“我们人在和大自然的接触当中,可以说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美。可是大自然的美,又不同于我们所看到的巧夺天工的工艺美,也不同于绕梁三日的音乐美,还不同于充满青春活力的人体的健壮美。然而大自然的美,又好像把这些美都包含在当中。而我们祖国的大好河山,更是美得难以描绘,在春夏秋冬不同的季节,它会展现不同的美姿。今天我们所学的这组散文,正是写的我们祖国不同地方春夏秋冬的美色。”

她的这段富有审美情趣的开场白,不仅使学生产生了感受自然美的强烈感情,而且也将学生引入追求文学艺术美的王国里。

在处理这四篇课文时,她又从不同的审美角度,同学生一道,去欣赏教材中所描绘的不同季节、不同地方的壮丽秀美的河山,使学生也似乎走进了这个美的天地里,甚至步入到“物我两忘”的审美境界,并在潜移默化中受到了热爱祖国的思想教育。

即便在教每一课的开头时,也各具特色。仅从《春》一课的教学开头,便可窥一斑。

于漪说:“一提到‘春’,人们眼前就会展现阳光明媚、万象更新、生机勃勃的景象。关于春天的描绘,文人笔下很多,诗人杜甫笔下是怎样描写的呢?”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同学们齐声背诵。

“王安石在《泊船瓜州》里又是怎样描绘的?”

同学们又琅琅地背诵起来:“京口瓜州一水间,钟山只隔万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尔后,于漪又让学生背诵苏舜钦的《淮中晚泊犊头》,并体会春雨春潮的描写……

平时,于漪让她的学生每周背诵古诗一首,其中有不少描绘春天美景的诗歌,于漪让学生通过古人对“春”的描写,去感受“春”的美好,为学习朱自清的《春》奠定感情与审美的基调。

时值阳春三月,于漪又联系现实进行提问:现在是怎样的大好春光?你每天背着书包上学的时候看到了哪些春景?鸟儿是怎么叫的?花儿是怎么开的?杨柳怎么吐絮?

同学们回答之后,她说:“现在我们看看朱自清先生在他的《春》中是怎么写的;他写得可细致生动了!”

这样一来,学生的学习兴趣更加高涨,他们要去欣赏朱自清笔下的美景,并去同所学古诗中描写与现实中观察到的春天相比较,从而对美进行多层次的体验,增强对美好事物的鉴赏水平。

于漪不仅让学生感受自然的优美,而且也让学生体味志士仁人英勇就义的壮美。

教《刑场上的婚礼》一课,她先说了这么两句话:“‘刑场’是死亡的场所,意味着生命的结束,是悲的气氛;‘婚礼’是欢乐的事情,意味着幸福,是喜的气氛。然而,两者合二为一的事情却发生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于漪含情的话语,触发了学生生疑求知的神经区域,并成为学生感受烈士悲壮之美的一个良好的开端。

正当学生急切要知晓事情真相时,于漪紧扣第二节文字中的四个句子提出一系列问题:“这件事发生在什么岁月?什么地点?具有怎样的意义?为什么说是‘壮举’?为什么说是‘亘古未有的壮举’?又为什么说‘这亘古未有的壮举,像一柄锋利的匕首,直刺不共戴天的死敌’?”

感情激越,层层深入。

学生的感情在升华,思维在活跃,他们已开始触摸烈士崇高精神的琴键。他们品味着“壮怀激烈”、“视死如归”、气吞山河”等词语的丰富内涵,理解着“生命诚可贵,爱情亦美好,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的丰厚底蕴,并与裴多菲原诗进行比较。于是,学生通过自己的感情跃动与认真思索,得出了合乎实际的审美评价:二位烈士面对死亡,却洋溢着对生活的热爱,执著于对幸福的追求,充满着乐观主义精神,将坚贞不渝的爱情根植于对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无限忠诚之中,胸怀多么宽广,情操何等高尚。

鲁迅先生说,悲剧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二位烈士“毁灭”了,但这一悲剧却激起了师生对追求悲剧美的向往,感情上得到一种净化,思想上得到一种提高。

但于漪还不希冀自己的学生滞留在这种审美评判的层次上,她要促使学生深入到事物的本质,从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寻求答案。于是,她要求学生回答:“这种甘洒青春血,笑迎未来春的源泉何在?为什么他们高大的形象光照人间?”

同时,她引导学生深入思索,从而使学生懂得源泉在于树立了伟大的共产主义理想,在于对旧世界的彻底否定,对新世界的热烈向往;懂得革命理想是伟大的火种,能燃亮人的心灵,使生命灿烂辉煌;懂得一个人只有树立伟大的革命理想,才会无比忠贞,英勇顽强。

美被毁灭了,但美所辐射出来的光却照亮了学生追求真正美的途径。

于漪教学《最后一次讲演》时,也有一段精彩的片断。

一上课,她就刷刷地在黑板上写下了闻一多先生《红烛》序诗里的四句:“请将你的脂膏,不息地流向人间,培出慰藉的花儿,结成快乐的果子。”

这四句诗,是诗人对世人的希求,也是自身的生动写照。他首创诗歌的建筑美、音乐美、绘画美,并终生实践,给美学园地增添了一枝奇葩。这四句诗,可以看出他的美学追求。

这时,学生也为这一著名诗人的名句所吸引,产生了探求其间奥妙的兴趣。

于漪让学生发表对这些诗句理解的意见。但他们的理解却一直在浅层次上徘徊。

于是,她作了进一步的引发:“闻一多先生是这样写的,也是这样做的。他从青年时代新月派的新诗人,到后来成为钻研古典典籍的学者,到最后成为昂首作狮子吼的民主战士,走了一条知识分子爱国民主的道路。他确实是把自己的脂膏不息地流向人间。为了民主,反对内战,反对分裂,他面对国民党特务的手枪,拍案而起,横眉冷对,最后倒在了血泊之中。毛主席在《别了,司徒雷登》一文中,还给了他崇高的评价。”

她用诗的语言,介绍这位先生的简单经历,使学生明白了这几句诗的意蕴,并为学习课文奠定了基础。她用抑扬顿挫的语调朗读诗句,将诗的平仄起伏的节奏显示出来,给人以音乐美的感受。她深一层的控诉与借助富有特色的封面以及用语言描绘一幅壮丽的画面,又给学生以建筑美、绘画美的感受。

这种审美体验,使学生进一步认识了序诗的美学价值以及闻一多本人的崇高人格。黑格尔说:“真和善只有在美中间才能水乳交融。”凡是听过于漪课的老师和学生,都感到有一种美的享受,同时又在兴味盎然的情绪中,获取了知识与能力。

这是于漪的魅力,也是她自觉进行美育的结果。

在平淡中教出新奇

古人说,文似看山不喜平。其实,教学亦然。在平淡中教出新奇,正是教坛高手的高明所在。在这方面,于漪为我们提供了可资效仿的典范。

在教学《正月十五吃元宵》一文时,学生感到一看便懂,平平常常,没有认真学习的兴趣。

于漪掌握了学生的这一心理状态,决定激起学生的兴趣,将他们从半懂不懂、似懂非懂中解脱出来,变为真正的懂。于是她提出一个问题:“韩铁匠的手头究竟有准没有准?请认真阅读课文,回答这个问题。”

这是“于无疑处生疑”,挑起“矛盾”,从而引起学生的深入思考。

学生兴趣顿起,积极阅读课文,认真思索起来。

一个学生说:“韩铁匠的手头没有准,因为分元宵时,分到他家没了。”

“不对!”另一个同学站起来反驳,“韩铁匠的手头是有准的,因为他心里有一杆共产党员的秤。他是先人后己,把元宵都分给了群众,所以分到自己家时却没有了。这说明他分的时候是有准的。”

于漪并不急于表态,让他们争辩。于是,学生又继续从课文中找根据,兴趣更浓了。最后,在于漪老师的引导启发下,他们才有了正确的认识:韩铁匠分元宵有准,又没有准。看起来他手头是无准的,可是心头却是有准的。正是这种貌似无准,实际有准,韩铁匠这一共产党员先人后己的高贵品质才突出地表现了出来。

这时,学生才知晓这篇课文并不是一看就懂,老师的提问也不是轻易可以答好的,课文的内容与人物的形象也不是轻易可以把握的。如此浅文深教,不仅引导了学生从浅易的文章表层探求其间深厚层次的意蕴,而且也培养了学生认真阅读浅易文章的良好习惯。

普通的句子,往往含有深刻的含义,而又为学生所忽略。于漪善于激发学生思考,从普通处见出不普通来。

《二六七号牢房》中有这么两个句子:“从门到窗户是七步,从窗子到门是七步,这个,我很熟悉。”“走过去是七步,走过来是七步,是的,这一切我很熟悉。”

在教学时,于漪让学生体会其中的内涵;但学生说平平常常,只是描写房屋的狭小而已。

“这只是表面意思,请同学们往深层挖掘一下。”

经过引导,学生的认识进了一步:“四个‘七步’,不只是描写牢房的狭小,更是控诉法西斯囚禁革命者的罪恶。”

于漪又启发道:“伏契克当时是被德国法西斯关押的,过去也被捷克资产阶级关过。那么,作者连写两个‘我很熟悉’,其深义又是什么呢?”

“是为了把捷克资产阶级反动派跟德国法西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使读者明白所有的反动派都是残害革命者的。”学生的理解又深了一层。

“那么,作者反复写四个‘七步’的用意又是什么呢?”于漪又追问一句。

学生经过思考、议论之后说:“的确,牢房是很狭小的,可是关在这七步之内囚房里的人心中想的却是捷克整个的国土,想的是捷克的人民,因此这四个来回往复的七步正表现了被囚者伏契克这个反法西斯战士热爱自由,向往自由,为了追求自由宁可粉身碎骨这样一种崇高的思想感情。”

学生的理解更深了一层,同时,从普通句子中挖掘深义的兴趣更浓了。

在教学中,于漪还从旧中寻新意,将时代的活水引入课堂。她在教《中国少年说》一课时,正值国庆节后,她便马上将国庆盛况拉过来用:“我们刚刚沉浸在三十五周年的欢乐日子里,可是请同学们回想一下,1840年到1900年,那个时候我们的中国又是怎样的情景呢?请你们回忆一下,在中国近代史上,发生了哪些丧权辱国之事?”

学生纷纷讲了第一次鸦片战争,第二次鸦片战争、中日战争,等等。这个条约,那个条约,一件件,一桩桩,都是丧权辱国的。

于漪说:“所以,凡有爱国心的人,都去寻求救国救民的道路。尽管康梁变法失败,梁启超逃往日本,逃亡期间,他还念念不忘中国的崛起,向往着、憧憬着有一个少年中国。”

学生们活跃起来,思维的触角已不单单在梁启超一个人身上,而且看到了近代的中国——一个负辱受侮而又衰败羸弱的中国,当然又想到今天蒸蒸日上的社会主义祖国。鲜明的对比,多维的思索,使他们对两个时代有了更深的认识,对梁启超当时的思想有了一定的把握,也更加热爱今日的中国。

之后,于漪又对梁启超进行历史的评价。

最后,于漪又用启发性的话语说道:“梁启超所向往的‘少年中国’如‘红日初升’,现在已成为现实。那么,我们今日之责任是什么呢?请同学们回忆一下国庆游行的电视屏幕上的最后几句话。”

“祖国的儿女,祖国的命运就是你们的命运,你们的命运也就是祖国的命运。”学生齐声背诵起电视屏幕上的话语。

于漪说:“梁启超这个人尽管非常复杂,从维新变法最后变成保皇党,但是,他毕竟有‘一颗中国心’啊!”学生对“我的中国心”这句话相当熟悉,感情一下子掀起了高潮,全场活跃,顷刻感情升华到了对今天的社会主义祖国的热爱的感情。

将时代的活水引入课堂,不仅可将旧文教新,还可以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并使兴趣升华,精神感奋,增强学习的时代感。

孔子说:“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著名特级教师于漪的教学实践,证明了这位教育先哲所谈的正确。她的教学为我们敞开了一扇非常宽阔的门扉,令我们窥到了一个引发学生学习兴趣的异彩纷呈的世界。

(原载于《教育改革家》,山东教育出版社,1986年8月第1版。)

(收入陶继新著作《教坛春秋 ——20位中学教师的境界与智慧》一书中;福建教育出版社,2014年5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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